在當一個狼形毛娃娃被社民連成員「金鷹」曾浚瑛一丟成名遭全香港瘋狂搶購後,卻有天朝子民視之為香港人「屌格」破下限的體現,將香港人寫成低「屌格」的消費動物。老實說「屌格」是什麼,真令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。可能現實遠超本人想像,真是「人有人呀媽,妖有妖呀媽」,所以人有人格,屌也有「屌格」,這也真夠有無厘頭的。
不過如果香港人丟路姆西是無厘頭,那麼Lufsig譯作「路姆西」就更不知所謂。它為何會得到這個譯名,應該會成為一椿懸案,因為不論是用粵語還是普通話來譯,Lufsig讀起來也不像 “LouMouSai” 或者是”Lumoxi”。是咁的,翻譯講求「信達雅」,這是常識吧﹗但天朝大國的翻譯們就是霸氣,可以違反常識,無中生有一個無信敗雅亦不達(即係好失真)的譯名出來,安在一個作為「是孩子傾吐心聲的對象,也是他們游戲、淘氣的玩伴」的毛娃娃上,盡毀人類三觀。
再講,香港人之所以丟/吊路姆西,消費這個譯名剛好諧著粗口的娃娃來發洩對政府的種種不滿,講到尾還不是因為中央政府公然大玩無厘頭,插手香港特區政府的運作,為各種犠牲香港人利益的小圈子決定無厘頭地保駕護航,導致香港社會政不通人不和,人民卻又無處伸張應有之義而逼出來的。諷刺的是,<低俗喜劇>內的杜製片之所以很無厘頭又很低「屌格」地要跟一頭驢性交,也是為人所逼的–逼他的人,正正就是代表天朝無厘頭式野蠻「文明」的那位暴龍哥。
要不是天朝的翻譯賜Lufsig一個如此無厘頭的中文名字,香港人就不可能有「路姆西」可丟;再,要不是天朝政府粗暴干預香港獨立運作,插手特首選舉,甚至派出一眾論格臭如坑渠的黨媒五毛們,以無厘頭的「新香港人」論來掩飾共產黨長期對中港兩地人民進行壓逼的歷史,並肆意抺黑香港,向法治潑糞,也不可能會有今日大眾齊「丟/吊路姆西」的情況發生。如此,不可不說今日香港有如此無厘頭的事發生,那無厘頭和惡趣味的天朝政府絶對功不可沒。
不怕神一般的辱罵,就怕豬一般的批判。香港人將狂歡式的消費當成社運手段是值得大家落筆批判一下,但批判之前,請先想想為何世上有那麼多的事物值得大家一草,「路姆西」卻是成為社運icon般被消費。更不能只批判香港人「玩諧音」是在刷「屌格」的下限,卻又對天朝政府的暴政充耳不聞。習總都講過,老虎蒼蠅要一起打嘛~放住讓天朝政府繼續無厘頭忽悠百姓,另一邊廂卻去批判香港人的「丟/吊路姆西」是低「屌格」,這是不是也有點無厘頭?